实际上拍民族志电影这件事情挺苦的,你们还没有了解它真正生产的过程,如果你真正到了一个地方,让你待上一两个月,每天持续不断地拍摄素材、整理素材,其实挺苦的。我相信没有多少人愿意这么苦。所以它不会有多重要,也不会有多少人一定要来认为它很重要,所以我觉得大可不必担心,就是那么一小部分人。对于真正有兴趣的人,(民族志电影)可以与ta为伴,陪伴ta走完这一生就行了,这是我的想法。眼下,更多的创作者逐渐意识到了问题所在。曾有一位青年导演现场自嘲,每次参加首映自己都会“用客气的语言褒奖别人的电影”,而这种“恶习”常常让创作者“很受用”;韩延也在解读“信誉破产”破产时直言,过去使用的宣传手段、营销花招,是将第一拨观众‘骗’进来,这也导致他们看完电影很失望、很气愤,这种事做太多次之后,观众便不再信任创作者,“我们不应该责怪观众的成长、谨慎、挑剔,而是应该反思,我们是不是在创作上放松了自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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